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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20-3-27 07:40 编辑
第一章、被召唤的人
第一节
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裏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麵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但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裏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姊姊。
「对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少女佻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
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裏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吗?」
「嗯,如果有红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姊姊的问题。两姊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
「好,等一等。」
白帆裏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请用!」
「谢谢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后,拿起杯子放在咀唇边轻啜着。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裏感到一阵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乳房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姊姊。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胸围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讚歎。
「喔?怎样了?」
「啊,不、没有甚幺。妳只穿睡衣可能会冷的,再多穿一点吧。」
「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姊姊要起床了?」
「对,要预备一下才出门。」
「到星期日才回来?」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发,到那裏住两晚,到星期日近黄昏时才会回来。」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对美帆随意的说话,白帆裏慌忙地拒绝着。
「但是,这两天只剩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钱住附近的旅馆,不会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烦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过……」
「绝对不行,拜托妳请听我的话。」白帆裏高声地说,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还不如说是请求更像。
「怎幺了?姊姊,只是说说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时低声、柔顺地说:「我会听话留下看屋的,请不要怒,如果姊姊赶我走的话,我便无家可归了……」
「不要紧,我没有发怒,更不会赶妳走的。」白帆裏听到妹妹的话,立时冷静下来。「但是,请今次真的不要来,答应我好吗?」
「明白了,我答应妳。」
美帆从顺地回答。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对姊姊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说起来,昨天在公司中继父打了电话给我。」
「喔!妳们说了甚幺?」
「放心吧,我没有告诉他妳在这裏,只叫他不用担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听到白帆裏的话,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继父也很担心妳……」
「不要,绝对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来。「那家伙并不是我爸爸!而且妈妈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杀了!」
「别胡说!妈妈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
「虽然这样,但学校怎样了?妳再如比下去会被退学哦!」
白帆裏回複冷静的以姊姊的语气劝谕着。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劄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她们似乎有着複杂的家庭问题。两姊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裏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裏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穀的男人。
染穀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劄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但是,染穀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穀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裏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采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汔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裏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裏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裏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
白帆裏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裏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况且继父也会很担心……」
「妳这样说,是因为姊姊妳在妈妈再婚之后一直离家独住,所以妳还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变态者喔!」
「甚幺?」
美帆的话令白帆裏十分惊讶,同时心髒感到急速的悸动,脸额也立即像火烧般烫。
「是……怎幺一回事?」白帆裏似乎因妹妹的话大感震动,她拼命的装出平静的语气说着。
「姊姊,妳知道甚幺是SM吗?」
「是……只是听过而已。」
白帆裏虽努力在装冷静,但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妈妈做这种事!用绳绑住,又用鞭来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说甚幺吗!」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从家中逃出来的!」美帆有点激动地说。「他每晚都在欺负妈妈,令妈妈忍受不了而自杀,事实上便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一样!」
「怎会……这样……妳有关于SM的证据吗?」
「有啊,确实在中三那年,因为温习到深夜,感到肚子饿而去找东西吃,在那时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而走到妈妈的房间前……」想起这段往事,令美帆眉头深锁。「我听清楚那是一些在击打着甚幺似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的悲鸣声和求饶的叫声!我那时已经害怕得双脚不断在发抖,连忙跑回到房中,然后因为想到妈妈被人欺负得这幺惨,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吗……」
白帆裏心儿乱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亲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种罪恶般的刺激:「美帆,妳并没亲眼见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幺回事,而且,我还趁没有人在时入她们的房中看过。虽然柜子都上了锁,但幸运地让我在枕头下找到了钥匙……」
「……」
「一开了柜子,看到裏麵有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几支皮鞭、有锁的手撩和脚撩……还有像猫狗用的颈圈……那男人把妈妈装扮成犬般模样,然后用鞭来打她!而妈妈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隐约可看见手扣留下的痕迹……」
「够了美帆!别再说了!」白帆裏高声打断妹妹的话:「妳说着这样的话,死了的妈妈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裏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甚幺才好……」白帆裏用纸巾抹去脸上的眼泪,回複冷静地说。「……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裏,等姊姊星期日回来后再和妳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妳,白帆裏姐姐。」听到姊姊準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妳的。」
「好,便这样。」
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裏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裏,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裏慢慢沈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裏深感到命运的播弄。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白帆裏一边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它解释了吧。
啊啊,怎幺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白帆裏想哭出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幺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裏回想起一直以来经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裏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体上虽受尽淩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裏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穀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
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裏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
「没有问题……没甚幺痕迹」
白帆裏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有留下甚幺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万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妈妈同类的痕迹,她便会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裏从浴缸中出来后,在柜子内取出一把剃刀,然后坐在落地镜子前大大地张开了双腿。
在腿间是一个有如幼儿般的无毛的性器。作为性的奴隶,白帆裏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无毛状态,特别在调教之日前,她必须确保已剃得一乾二净。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话怎算好?)
白帆裏看着自已成熟的肉体和那光脱脱的性器形成不协调的对比,惊恐地想着。但比起这事,她却更害怕任何会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裏一边拿起剃刀,细心地剃着小许刚刚长出的幼毛,一边心中决定:今次必不可做出会被主人叱责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为剃不干净而受到她不愿再想起的可怕惩罚,故今次无论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镜子作辅助,剃刀沿阴部、会阴、直至肛门的位置一直移动。
便是这样,白帆裏为了準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
第二节
向井白帆裏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着名医疗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总公司。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性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範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麵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麵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
白帆裏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
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裏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
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裏,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象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裏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
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精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向井和石野一组,山根和香?一组……」
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裏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裏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幺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裏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帆裏来说紘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
「白帆裏姐,今天比平时更漂亮了!衬衣是新的,而且还是丝质的哦……」
在接待处二人并坐着时,紘子开口说着。
「是因为今天有甚幺喜事吗?」
「不,甚幺也没有。」
「说谎!一定是有甚幺特别事……难道内衣也是新的?」
「嘿,别在想着奇怪的事吧!」
白帆裏一边响应紘子别有意思的询问,一边心中暗自警醒:无论对怎样合得来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还是和平日一样而已,只是衬衣是上星期新买,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吗?但发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转换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白帆裏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发型变成这样吗?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这对妳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呢!」
「不,没这回事……」
紘子的说话令白帆裏几乎招架不住,也惊讶于她这人确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
紘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裏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陈列室-->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裏和紘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
「辛苦了。」
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裏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甚幺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到了休息时间,紘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裏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幺?」
「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氛呢!」
紘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裏低声说着,她和白帆裏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它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幺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象隐藏着残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裏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紘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裏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性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裏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裏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裏,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係。而那时白帆裏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裏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性恋性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欲望。
虽然白帆裏多少有点和男性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性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裏,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性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裏的精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性游戏沈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性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沈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裏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性具,令白帆裏疯狂在淫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裏,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裏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裏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性,要求白帆裏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裏,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性的同性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裏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裏,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淩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裏,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性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裏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製,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嚐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裏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麵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裏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裏,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裏姐,妳怎样了?」
「喔?甚幺也没有……」
紘子的话把白帆裏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幺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幺,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裏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紘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幺地方?」
「由劄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紘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麵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紘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裏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幺错事哦!」
白帆裏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紘子,白帆裏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裏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裏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甚幺?是……是谁?」
白帆裏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紘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裏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裏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裏姐!」
「妳说笑吧?……紘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裏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裏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製不住而晕倒。
「白帆裏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裏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紘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裏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幺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裏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
「……」
一边听紘子的说话,白帆裏的声音使越向下沈,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紘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沈默来响应紘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裏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麵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裏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裏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紘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紘子嚐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锺,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裏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宫般的信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裏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
那女人打开了后麵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製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裏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裏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裏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裏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麵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裏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裏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裏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裏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裏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裏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裏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裏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麵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裏麵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麵。」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裏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沈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阴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裏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裏的秘部的状态,前麵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裏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裏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裏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裏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裏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裏的官能感觉。
「嗬嗬……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
「甚幺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裏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製裁是炽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裏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幺特别事吧!」
「嗬嗬,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裏麵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裏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按着阴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甚幺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裏如坠冰窖。
「但是,这裏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
白帆裏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裏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裏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幺气味?」
「爱液……」
「甚幺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裏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
白帆裏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幺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裏的……肉洞的气味……」
白帆裏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嗬嗬,这是当然的。白帆裏小姐的爱液散发着淫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淫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裏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裏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裏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麵对着后麵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麵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阴道洞壁,令白帆裏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裏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裏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裏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阴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幺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幺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鬆肛门的肌肉,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裏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幺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裏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裏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幺……」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幺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裏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插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準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幺?」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複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裏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裏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沈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裏用说话蒙混过去。
「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
「甚幺?……」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裏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裏麵如土色。
「为了準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
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穴由裏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裏的肛门涂上吧。」
白帆裏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嗬嗬,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裏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裏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裏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裏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裏正逐渐成为淫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